“你这男人,跟一个神经病生活有什么好处?”江雁声冰冷的双眸写满了疑惑,看着他:“嗯?你就不怕她生个小神经病给你玩?”
霍修默五官阴沉,压抑极致的怒火轻易就被她一两句话挑起。
“哦,我忘了你现在玩不了女人。”江雁声说着,一记冷笑溢出红唇。
等她笑够了,便慢悠悠站起来:“这里不好玩,走了。”
“你去哪里!”
霍修默修长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女人的手腕,眼神格外的冷邃盯紧她侧脸。
江雁声另一只细手朝他伸来:“给我卡。”
霍修默当即皱紧眉头:“经常去赌博的,也是你?”
“我不是你老婆吗?你给我张卡还要墨迹半天?”江雁声没否认,她就是喜欢赌博的滋味,会赢的,早晚她会赢的。
霍修默额头青筋爆抽,看她这副无法无天的模样就怒从心来,嗓音沉怒:“还想去赌?江雁声,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他气场强大沉戾得不容女人有任何地忤逆,放下这句话便大步走出去。
砰一声。
主卧的房门被他关上了。
江雁声脸色冷得也不好看,站在原地了会,她走过去,要去开门。
结果却发现门被从外面给锁死了、
这气得她踹门,红唇溢出冰冷的字眼:“就这种男人,你爱他什么?”
——
楼下。
霍修默凌厉的走下楼梯,佣人看到他额头上的鲜血被吓到,惊慌的去找医药箱。
“先生,你额头的伤……”
霍修默根本不在意,他直径朝客厅沙发的陌生女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