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见他对江雁声了解通透的态度,胸膛内就升起了股嫉妒情绪,几乎要占据他的理智。
“她嫁给我,这就是事实。”霍修默淡漠的嗓音渗出嘲弄:“而你,早出现三年,最后还是让江雁声冠上霍姓。”
姬温纶没有被他激怒,连声调都冷静回击:“因为我尊重她内心最真实的意愿,不会学你强奸她。”
霍修默眼底神色变得异常阴寒,受伤的双手再次捏成拳。
姬温纶眉目温淡褪去,覆上层层的冷色,薄唇扯动:“她就是这样一次次去逃避现实,才会狠不下心离婚,被你轻易捆绑在身边。”
话落未了,他漂亮的手指整理了下衣领,单手抄在裤袋里,扫了一眼这个阴鸷无比的男人:“霍修默,这次我把江雁声原封不动送回来,再有下次,她从你身边跑到我手上,你想要人,就到我床上要。”
姬温纶放下这句话,便离开都景苑。
霍修默五官沉得厉害,冷峻身形透入出的气息锋利到会伤人,极端的怒意再也控制不住,抬脚当场把茶几踹倒,杯子碎一地。
……
二楼灯暗着,男人上楼,没有人敢跟上来。
主卧的门轻轻推开便可以看见安静躺在床上的清丽安静女人。
砰一声。
霍修默把门关紧了,反锁上。
他也没开灯,窗帘被风吹得浮动,投入进来的光线清晰可见房间里的一切。
走到大床沿,他气息带着股血腥味逼近,面无表情地,大手撕了身上这件黑色衬衫。
江雁声被注射了镇定剂睡的很沉,就连白皙的手腕被男人用撕成条状的衬衫绑成了死结,也没有反应。
霍修默把她手脚都绑好,才俯身,强健的手臂撑在两侧,薄唇重重压下女人苍白的唇,呼吸粗粗急促,强行要把长舌探到她的口中。
江雁声柔和的眉心一下子就拧起来了,在梦中发现有人把很烫又湿软的东西往她嘴里强塞,还会动。
这吓得她睫毛用力在颤,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很饿。
梦见了小时候晚上经常吃不饱,佣人给她盛饭都是一小碗,桌上的菜太远,她小小的,又夹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