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拿起西装外套,迈着长腿走出别墅。
江雁声转身走几步,走到了真皮沙发上,黑色裙摆倾斜下来,脚踝不会再肿了,过于白皙的肌肤表层有一丝淡淡的红。
她让佣人去楼上把指甲油拿来,要艳丽红色,双唇喃喃自语着:“这么美的一双手,怎么就不涂指甲呢。”
本来手指就纤美白皙,在染上红色指甲油,闪着妖娆的光泽,衬得更美几分。
江雁声慵懒一笑,眼神流转间,落到了静如同尊雕塑般站在客厅里的黑脸男人。
斯越尽量当个透明人,被太太一盯着,有点压力。
“你跟了霍修默几年了?”
江雁声眉梢的笑意不深,仔细看的话根本就没有笑,而是尽藏着危险。
斯越紧张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严肃着脸:“10年。”
“那很忠心耿耿了?”
斯越不解她为什么这样问,接下来,就听见了江雁声又问:“你会不会赌博?”
“……”
斯越违心摇头:“不会。”
“不像啊,你一看就是吃喝嫖赌抽都会的。”江雁声冰冷的视线,上下打量他。
斯越很正经道:“太太,你对我人品有所误解。”
“呵。”江雁声一记冷笑。
她笑够了,指尖勾着发丝,慢悠悠说:“无趣,这里不好玩。”
斯越虎躯一震:“太太,你要出门?”
“不然跟个大龄智障一样被你们看在别墅里?”江雁声站起身,眼神冰冷的扫了眼这些保镖。
“我要去姬温纶,你们别跟着。”。
斯越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拦,搬出霍修默来:“太太,霍总说了你不能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