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下意识想推开他,又忘记了手腕的锁链:“霍修默,你要做可以,先把我放开。”
男人掀起眼皮,幽暗的视线在床头一扫,非但没有解开,还扯过他的枕头放在女人的腰部,然后开始跟她进行一次深度交谈。
……
在昏暗的卧室里,女人破碎的低泣声,得从未断过,还夹着男人压抑低喘声。
有几句对话,隐隐传出来。
“舒服吗?”
“唔……”
“嗯?现在这个姿势怎么样?”
“混蛋!”
江雁声手腕的锁链被解开了,又被锁上又被解开,反复了好几次,她洁白的身体被男人摆出了妖娆的姿势供他享受。
这种羞耻心爆棚,让她闭紧了眼眸,长睫毛发颤:“霍修默,做就做了你说什么。”
“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感受?”
霍修默粗喘性感的嗓音就响在她耳畔,一声比一声的重:“嗯?你喜不喜欢这样的力度?”
“别……”
江雁声身体瞬间软了。
她指尖抓紧白色枕头,牙齿咬着红唇叫的柔弱:“你不会做腻?”
霍修默埋首在她湿润的发间,享受着她的身体,低哑失笑溢出薄唇:“没把你做死,怎么会腻?”
“……”
后半夜。
霍修默去浴室洗澡,江雁声将锁链扔下床,用床单裹着吻痕累累的身体,乌黑青丝被汗水染湿贴在肌肤上,很不好受。
她柔和的眉眼间带着一股疲倦感,指尖揉了揉不管是坐着还是躺着,双腿都酸软得异常难忍,还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