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路上,她就发短信吩咐助理去挑一件不露脖子的衣服。
到了公司。
南浔也在,江雁声关起门,便问了:“昨晚我是怎么回去的?”
“你老公亲自来接的啊。”南浔翘着二郎腿在吃苹果,听说怀孕多吃这个对孩子皮肤好,她啃了一口又一口,声音模模糊糊的:“唔,昨晚你缠着他不放……说要抱着上车呢。”
“……”江雁声。
她真不记得了。
南浔啃完一个,咽了口气说:“我本来要叫醒你的,结果你醒了又像没醒一样。”
江雁声咬牙,好恨!
看她脸色明显不太对劲,南浔小心翼翼问:“怎么一副被人白嫖了?”
能不是白嫖?
江雁声就怕昨晚滚床单影响到她受孕……有些愁,眉眼拧的很紧,闷闷的喝了一口水。
一口消不下气,就喝第二口。
都快把办公室的水喝光了。
南浔等会没得喝,及时制止:“你怪谁?自己睡成跟被下药似的,霍修默也就是行使一下丈夫的权力,幸好没干别的。”
江雁声语哽,只能自己认了。
两人一顿沉默,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前台在外说:“雁声姐,霍先生派人送了一件晚礼服过来。”
江雁声有些意外,看到门被推开。
前台将一精致的盒子放在茶几上,笑容充满了羡慕:“送到前台就走了,说是霍先生吩咐的。”
江雁声表面上,还是很平静点头:“好,放着吧。”
前台转身出去,把门关上后,南浔意味很深的笑了:“看啊,你早上随便闹个脾气,有人就惦记着哄呢。”
“他把我脖子弄的不能出来见人,就有义务收拾烂摊子啊。”江雁声唇角翘起不自知,伸出手去解盒子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