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不能碰一下。
到了后半夜。
江雁声睡梦中想上厕所。
她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伸手要摸灯，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
耳畔，男人的嗓音低沉温柔：“要起来？”
“嗯，想上厕所。”江雁声还困得都不认人，先就急着想下床了。
霍修默打开了台灯，扶她一直走到卫生间去。
江雁声顾着上厕所，整个人都是困意模糊的，当着他的面开始解开睡裤的袋子，露出了两条白皙的美腿，然后坐在马桶上。
浴室里，水声一阵极轻的响起。
光线明晃晃的，江雁声舒服了，她这会儿有了清醒的意识，垂着头，眸光扫到了地板上一抹修长的身影。
“……”
江雁声猛然抬起头，眼眸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东西，盯着晾在卫生间里没走的男人。
他在想什么啊。
站在这里看她上厕所？？？
霍修默眉目被灯光照映的很深，英俊的脸庞神色如常，见女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以肉眼的速度变得尴尬无比，他却从容问：“好了？”
“……”
江雁声坐在马桶上不动一下，深呼吸。
霍修默修长的大手将两张纸巾，递给她：“好了就穿上裤子，我扶你回床上。”
“……”江雁声继续深呼吸。
她没伸手接纸巾，尴尬得小脸瞬间就变得红晕一片，自认为做不到像霍修默这样厚脸皮的行为。
站在这里看女人上厕所，还递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