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感到强烈的不适感,眼眸颤抖不已,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听着,霍修默一声声质问自己:“连儿子也要掐死?”
这句气话,也让江雁声胸口闷得厉害,要不是被他逼得快崩溃了,又怎么会这样说。
显然,霍修默都一字不漏的记在心里,用这种方式,跟她算。
“嗯?你准备生几个?”
她身体闷热得难受,手腕又死死地被扣住,只能用眼睛瞪他:“无耻。”
霍修默被越骂,就越凶。
在这张沙发上,他肆意去折腾着她的身体,两人衣服都松垮着没有完全脱下,他紧紧的贴着她,呼吸粗喘:“舒不舒服?”
来强的,还有脸问她感受。
江雁声咬着唇,眼泪已经挂在了睫毛上。
她就不该一时心软,被这对父子骗回来,委屈的情绪漫上心头,在霍修默压着她强行亲热的过程中,到底,还是不甘心:“你什么意思……我们已经断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江雁声以为自己已经说了很明白了。
他也没有挽留……
难道这不就是很明显了吗。
为什么霍修默还要来强.奸她。
在她好不容易放下,平静去接受这一切的时候,他又故技重施,又来报复她。
江雁声开始哭,身体被他强迫的疼痛,不及心里上的万分之一。
霍修默不愿意看到她哭,眉头皱起沉戾的情绪,干脆将她翻身,从后面压下。
江雁声苍白的脸蛋贴在沙发里,凌乱的乌黑发丝散乱下,若隐若现着肩头白皙的肌肤,衣服的被撕扯开了一大片,紧俏的臀,被他大手握住抬高。
这样羞耻度级高的姿势,让江雁声低低哭着不停:“霍修默!”
只有他,敢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