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魔医看着云霓裳的宠溺眼神，慕云澈很清楚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啊？”
抬眸看向慕云澈，凤凌烟脑子一时卡壳。
“烟儿，娘想要去和凤烨蔺算一笔账。这笔账该他亲自偿还，你放心，娘不会滥杀无辜，却绝不会放过作恶之人！”
深吸一口气，云霓裳终于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若可以，她真的愿意用她的命换她女儿的命，也愿意用她的命换取眼前的这个女儿一生顺遂、幸福。
“娘、老头儿，你们想要去找凤烨蔺算账？”
心猛地颤了颤，凤凌烟很清楚，心里好不容易一点点复原的伤口被再次撕裂会有多痛，她心疼云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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