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澜皇贵妃浑身颤抖着,她难以相信,她儿子会如此忤逆她。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让她难以接受,若非这个混帐东西是她亲生,她不介意亲手要了她的命。
“母妃请您慎言,当初画儿的确是联合叶家让你时常下不来台。可她终究是一时糊涂,您是长辈,为何不能宽宏以待?”
尴尬着,宫绝也觉得独孤铉这件事上的确是愧对他自己的母亲。
奈何事情已经这样,他能做的只有维护叶知画。
可惜他对女人的心思尚不了解,这般作为之下,却反而彻底激怒了澜皇贵妃,让她心里对叶知画和叶家的恨更上了一层楼。
“该死的逆子!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母妃是长辈,须得对他们宽宏以待!他们算起什么东西,怎么值得母妃为他们网开一面?便是叶知画那贱人侥幸救了你一命,那又如何?他们本来就是臣子,身为臣子,救自己的主子又有何抱怨?”
脸色难看极了,澜皇贵妃气的浑身颤抖着,一口气憋得她差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