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点头,这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朱瞻墉用过膳,约张輗在宫里见,小老弟迟迟不来。
这是出事了?
带着疑惑,朱瞻墉来到新城侯府,管事如见自家少爷般,把朱瞻墉请进去。
“我的兄弟张輗呢?”
管事支支吾吾说:“在后院,小人这就去通报。”
这时,后院湖心亭中。
李枝露花姿玉貌,国色天香的容颜上始终平静。
“去做什么了?你若不说,我便代兄长行家法。”
“我不说。”
“去拿家法棍来。”
“你…你你,阿姊你不是最疼我的吗?大兄又不在,就不要用家法棍了吧?”
侍女很快在祠堂,取来一截漆皮光滑的棍子,娴熟地递到李枝露手上。
张輗想跑,可李枝露早已命人将他捆住,此刻,只能如待宰的肥羊,不停的扭动四肢和身躯,看起来有些滑稽和可怜。
管事走上前,躬身道:“小姐,瞻墉殿下来了。”
李枝露心思一转,放下棍子,反而命人松开张輗的绳子。
等张輗转身便跑了,她才看向管事:“跟去看看,少爷做什么。”
朱瞻墉享用着侯府的糕点,看见生龙活虎的张輗,便知道他无事了。
“殿下,我想去宫里与你汇合,可我被阿姊抓住了。”张輗极力解释爽约的原因。
你真讲信用,这京城里,讲信用的人最难找了,尤其是朱瞻墉刚来京城,谁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