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朱瞻墉命张九关上院门。
等张輗从院里出来时,满面不情愿,鬼鬼祟祟地模样出了宫,往京郊自家的粮仓而去。
朱瞻墉再见到他时,已有二十余辆大粮车,排列在长安大街上,长安大街虽常年有商队往来,这粮队,百姓依然觉得震撼。
张輗却很紧张:“殿下,快!不然被阿姊截住就不好了。”
朱瞻墉也想快,粮倒是有了,可谁来押运这些粮车?
朱瞻墉不可能去,张輗也不可能离京,如此大一票,需要信得过且能办事的人,押运起来也会很棘手,他想起一个人。
老太监祈忠,听完朱瞻墉的吩咐,他受高皇帝旨意,就是给眼前的公子当家奴,笑吟吟道:“老奴去了。”
………
新城侯府。
管事今日去粮仓,却发现粮池中,只剩几块压顶的石头,满满当当的粮仓全被抢空了。
天啊!
遭贼了!
看守的几个护卫,还被人绑了起来,似是怕通风报信。
“放开我,哼!我大兄的粮还不是我爹的!再说,你们抓贼抓我干嘛?”张輗大叫。
管事一副我信你个鬼的样子,急忙来到后院。
“小姐,侯府的粮仓遭人劫了。”管事躬身,匀了一口气。
此刻,李枝露正在窗棂下看书,娴静端坐着,花软玉柔。
“谁敢在京城如此?”
管事低头不说话。
李枝露似是意识到什么,姣好玉容上,轻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