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你还要见他啊?”
“我要当面问问,是不是真的只有半首。”
解霖上次在桃园,本已惊艳众人,可桃花庵歌原诗太长,朱瞻墉只给了他半首,害她当众出了丑。
朱瞻墉瞧见,她双手掐着腰,像只艳丽小鹮鸟的琼鼻小千金款款过来,心说这气色……不是挺好的吗?
她以微不可查的力道轻哼一声:“殿下怎么来了?”
很气,但是还是要给朱瞻墉行礼,但朱瞻墉已从撅起的梨涡中,看出她不满。
“我听说解姑娘哭了。”
哼,人家当她是最好的朋友,她怎么能把人家的秘密说出来嘛。
解霖微微勾着小嘴,现在不想问那首诗歌了,只想转身回闺房去,可又觉得这样败退不甘心。
“哼……我以后不会再哭了。”
她说完,好看的纤纤细手提着裙摆,往庭院走去。
“解姑娘难道不想一雪前耻吗?”
解霖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朱瞻墉笑了:“其实,我还有一首诗,这次是完整的,一定能帮解姑娘一雪前耻。”
“什…什麽诗?”
朱瞻墉笑而不语。
琼鼻小千金回到朱瞻墉面前,小声又诚恳:“好啦好啦,我承认刚才是生你的气了……谁让你只告诉人家半首。”
“我只记得半首,并非有意为难解姑娘,这次肯定是完整的。”朱瞻墉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那你说吧。”
朱瞻墉不是矫揉造作,有些诗念起来,的确和此情此景有关,走到繁花锦簇的庭院里,转身就念了一首诗。
明初多流行小说,这首诗说不上多惊艳,但拿去诗会也能小出风头了,毕竟解缙等大儒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