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輗道:“赵王,虽然那个家伙戴着面具,但是他的随从没戴。”
三皇叔?
估计被皇祖揍的不敢见人了,那日被留在奉天殿中,听说三皇叔离开时,像黄花大闺女羞与见人。
陈昭他们几个也来了。
“殿下……俺都快狩到野猪了,不能空手回去啊,俺还带了弩来,要不偷偷给他来一发?”房通达拿出作弊工具。
陈昭立即鄙视:“入你娘的,房通达,老子就说你最近怎么射艺大涨,合着是拔下弩箭,再插上弓箭。”
武康伯家公子徐桢声音愤然:“殿下,怎么办?”
“咱们好不容易狩一次,赵王又如何,不能让他!”张輗大叫着。
朱瞻墉悻悻道:“走吧,下次我们再来。”
张輗等人听完就炸毛了,他们可不是懂得忍让的人,由于父辈的关系,也知晓太子和赵王的关系。
“殿下,你要是不敢揍他,俺来……”
“假装不认识他。”
“对,他戴着面具,咱们没认出来很正常的吧?”
朱瞻墉却拿出老大的气势,让他们走了。
他不怕朱高燧,狩场也能满混过去,但出宫跑来打猎,怎么说都理亏,而且,有可能狩场会被皇室征用,不见朱高燧是最明智的选择。
张輗等人见朱瞻墉发话,虽然心里很不爽,但还是乖乖地跟着朱瞻墉离开了。
朱瞻墉从狩场东面下山,绕道离开。
另一头。
被勒令凑足二十万两纹银。
朱高燧太憋屈,想出来打猎散心,本想命人找个野狩的山林,无意中寻到这处狩场,乍看和寻常山林无区别。
潺潺的溪水长流,汨汨的清泉不分冬夏,雁、雉、野鸭、山鸡啼于林间,獐、鹿、狐、兔成群结队,俨然一片江南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