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稷还是摇头。
“啊,你连我们都不知道,就敢称纨绔?”陈昭满脸惊讶和不解的模样。
朱瞻墉看向那个被殴打未遂的年轻人,旁边被打得遍体鳞伤,吓得面如土色的老者,似是他的爹。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快点离开吧。”
那年轻人和老者点头,仓皇离去。
张輗回眸之间,看向朱瞻墉:“殿……哥,接下来咋办?”
“打他!”
张輗几人一拥而上,拳拳到肉,脚脚生风。
按朱瞻墉的经历,不该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法,理应和他讲道理,可道理大抵是说不通的,还是打吧。
就如同人站在无法跨越的巨峰脚下,才会感觉自己渺小,并不是无所不能。
杨稷被打得蜷缩在地上。
张輗看向朱瞻墉,兴奋地问:“我采买了十几只花鹿,去狩猎吧。”
“带上他。”朱瞻墉同意了。
来到东苑狩场,
杨稷才知道何谓纨绔膏腴,水光潋滟的小湖,丰美的苇草,水鸟野鸭不时从野草中惊起,成群的花鹿和獐子隐没在山林间……好大好漂亮一片狩场。
杨稷不傻。
很快就猜想他们的身份,难怪自己威胁他们时,对方不仅没有惊慌,甚至觉得好笑。
此刻,
杨稷优越感荡然无存,他也想骑,但没有马,只能羡慕地看着刚才打过他的人,攘臂而起的纵马狂奔。
这一刻,杨稷也想加入他们,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