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后,刘太医,史太医,赫太医跪在了永安帝的面前,一搭一唱的说起了灵犀的病症。
史太医:“启禀皇上,莺嫔娘娘觉得腹部疼,是因莺嫔娘娘自小体质虚弱,有宫寒之症。只要用心调养,并无大碍。”
永安帝点头,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他深怕灵犀和仁妃一样,是被别人下了落胎之药。
赫太医亦道,“莺嫔娘娘腹中龙嗣已有六月,其母子连心,定不能让莺嫔娘娘受到外界的刺激才好。”
永安帝抬手指着巧竹道,“细细的记下,日后灵研殿中有什么事,去通告掌事的嬷嬷,定不能说与你家娘娘让她烦心。”
巧竹福身应下。
刘太医心中颤了几颤后,对永安帝道,“皇上,莺嫔娘娘除了史太医和赫太医所说症状之外,其脉相有些怪异。”
“怪异?”永安帝挑眉,“怎么个怪异法?”
三位太医对视了一眼后,刘太医道,“莺嫔娘娘的脉相,时有时无。脉由心生,其脉无,定是因其心力不足之故。微臣三人觉得,莺嫔娘娘似乎是心脏有先天不足之症。”
“心脏,先天不足之症?”永安帝沉默了片刻,指着史太医道,“莺嫔的身子一直都是你照料,为何以前没有听闻莺嫔娘娘有此等病症?”
史太医磕头,颤抖着回道,“回皇上的话,莺嫔娘娘未怀龙嗣之时,其脉相虽弱,却并不是似现在这样时有时无。微臣认为,眼下莺嫔娘娘的病症和其先天不足的病症并无太大关联,应该是与莺嫔娘娘受了惊吓有关。”
“惊吓?”永安帝招来巧竹,道,“你家娘娘今日可曾做过什么,听过什么?”
巧竹思索了一会,对永安帝回道,“因今日落雨,娘娘用过午膳后便坐在内殿中绣花,并未出去。午时三刻的时候,有小太监进来禀报仁妃娘娘的事。过了不久,莺嫔娘娘就不好了……”
听了巧竹的话后,永安帝长叹了口气,心知是仁妃的事情把她吓到了。明白了原由后,永安帝也没责罚刘太医等人,只是让他们细心照料。可若是再出差错,那便提头来见。
刘太医与史太医赫太医商量后,给灵犀开了副收惊安胎的药,让含玉拿下去煎了给灵犀服下。
待灵犀睡下后,刘太医又去诊脉,其脉相恢复了平和,没了先前时有时无的那种状态。
他终是放下心来,对永安帝道,“莺嫔娘娘虽有先天不足之症,此症却极轻。只要不再受什么惊吓,便无大碍了……”
--------
灵犀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晨时,荷叶正守在她的床榻边打瞌睡,在屏风处,还守着同样迷糊的含玉。
灵犀坐起身来,用手轻推了荷叶一下。荷叶一个机灵抬起头来,见灵犀满面带笑,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娘娘醒啦,睡得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