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婵音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时,衣衫已经凌乱不堪,可她看不见,只觉得体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挠着。
她试图说服无夜,“无夜公子,婵音不想你有事,其实婵音一直都是喜欢你的,把自己给你,婵音愿意。”
为了能说服无夜,她只好吐露自己的心声。
“我知道,如此默默地喜欢着一个男子,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这样做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从七年前见到你的第一眼,你就在我心里了,一直就没有变过。”
七年二字震惊了无夜,他一面克制着自己,一面也把陆婵音的话听了进去。
她对自己有意,他不是感觉不到,他也有感觉,可是那不代表他可以要她,若是这样做,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无夜公子,前些日子我差点儿就嫁给了别人,因为不想嫁给别人,所以我宁肯死,其实我心里的人是你,一直是你,再也接受不了别人了。婵音只愿意给你,无夜公子,别再拖下去了,我不想你死。”
天知道陆婵音这会儿能表述清楚这么长一段话是多么地困难,她真感觉自己快被烧死了。
无夜闭着眼,靠在墙上,内心无比挣扎。
解毒方法他已经知道了,可他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陆婵音见迟迟未有回音,竟然从床上下来了,由于她的一只脚心受了伤,这会儿走路一瘸一拐的。
她走了几步,也不知道无夜在哪里,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突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无夜在角落里,眼看着她一层层剥离了自己的衣服,嗓子哑得好似缺水了好久似的。
不一会儿,一个玉-体横陈的背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只觉此刻心脏好似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似的。
陆婵音一直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姑娘,何曾做过这等大胆的事情,这一刻,她内心也是羞耻不已,但她不得不这样做,一方面不想让无夜死,她不希望他因为守着君子之礼而丢命。一方面她确实被体内的火烧得没了理智,内心也有一种羞耻的渴望。
“无夜公子,婵音都已经如此了,你还不能过来么?”陆婵音委屈的声音撞进无夜的心里,使得他的心跳得更快。
陆婵音赤着身子盲目地立着,虽然无夜已经吹熄了灯,可是从窗户纸上透进来的月光,还是可以把她的轮廓看得清清楚楚。
更要命的是,陆婵音因为看不见,不知道他在哪里,竟然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女人的曲线就这么没有一丝遮挡地出现在无夜的面前,无夜一瞬间觉得嗓子都快烧着了。
她伸着手,摸索着慢慢往前走,忍着脚底的痛,一步一挪。
在一个一向洁身自好,但实则生理早已成熟的男人面前,如陆婵音这般曲线玲珑的女人,无论什么样的姿势,都是一副勾-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