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飘散了浓郁的血腥味。
他抽身爬起来,被单上面一大滩的鲜血,在白色的被单上绽放的很是触目惊心。
是因为他才造成的?有没有这么夸张!
唐晚宁撑起身体爬起拉来,看着被单上的血,才想起来:“我忘了,我来例假了!”
欧牧夜的脸色隐约间似乎有点发青。
她冲他尴尬的笑笑:“谁让你一上楼就要那个什么,这不能怪我。”
她悄悄下床,裹着毯子去了卫生间。
欧牧夜清洗了身体,穿上衣服,看着床上的血渍,他太阳穴发痛了。
“欧牧夜,你进来!”
卫生间里传来叫声。
欧牧夜走近去,看到包的像是肉包子似的坐在马桶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女人:“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唐晚宁用力的点了点。
“是不是让我帮你拿衣服?”欧牧夜猜道。
唐晚宁摇了摇头,用手势比划了一个长方形的东西。
欧牧夜将手擦进口袋:“你要我帮你拿手机?”
唐晚宁还是摇头,咬着嘴唇,表情奇怪的比划了一个手势,他怎么就那么笨呢,她这个情况,他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确定不是手机?”欧牧夜猜不出来。
“……”唐晚宁挫败的垂下脑袋,手机要是有这个长度,那该是爱疯10了。
“你不如还是用声音表达吧。”欧牧夜真诚的建议。
唐晚宁不自然的撇撇嘴,盯着他俊脸足足看了一分钟,才窘迫的开口:“卫——生巾!”
欧牧夜微微怔住,半垂了绿眸:“这东西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