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牧夜没反应,跟变成**雕塑了似的。
唐晚宁环着双臂,百无聊赖的噘了噘嘴,过了十分钟,又说:“欧总,您在这么冲下去皮都快掉了,要不,您更衣吧!”
这一次,在她说完后约莫过了三十秒,里头那座“雕像”出了声:“你过来!”
“我已经过来了呀,就在您后头呢,毛巾,浴巾,睡衣都给您拿好了,您吱一声就行。”唐晚宁笑眯眯的说,俨然成了国际礼仪小姐,就差
欧牧夜似乎很难受的模样,手肘弯曲,脑袋靠在手臂上轻哼着。
“你没事吧!”哎,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对着他的**耗上几个小时吧。
唐晚宁左思右想,决定冒险进去先把花洒关了。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她轻轻的跨进去,跟做贼似的尽量不惊动他,水溅到了她米色的雪纺裙上,很快就湿透的贴到了身上,头发也湿漉漉的。
她不去管这些,手小心翼翼的伸到开关那里,那神情就跟拆弹专家似的,眼睛还尽量不要往左下方看,因为那里有“地雷”。
她现在偷偷摸摸的动作实在是很不雅光,乍一看,还以为她在他腿中间摸什么呢。
轻轻按下开关那一刹,意外还是发生了,脑袋靠着墙壁的男人突然张开眼睛:“你在干什么?”
“关,关花洒啊!”唐晚宁结结巴巴的回答,好像做了坏事的孩子的似的,在他迷离中又带着穿透人心的目光下去,莫名其妙的就心虚了。
她确实是关花洒啊!到底心虚什么啊!
欧牧夜把她提起来,推在淋浴房的玻璃门上。
他的手掌把她摁的死死的,就像钉在砧板上的鱼,绿色眸子似醒非醒的盯着她渐渐惊慌失措的小脸,露出笑意。
唐晚宁强装的镇定也土崩瓦解:“你……你笑什么,把手拿开,我要出去。”
“你自已进来的。”欧牧夜坏坏的靠近,笑起来的样子像个邪魅的流氓,他似乎开始有点神志不清了。
“我就是看你可怜给你来关花洒的,你可不要趁机乱来,我会叫的——”唐晚宁用双手隔着他的胸膛,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