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宇看着王阳烈手中的法器,轻轻点头,王阳烈说得对。
时宇总是以己度人,孰不想天下众人各形各色,只有死人才是真正值得相信的。
“当年我大哥离去,说有朝一日会让墨域澹带着破除界魂的秘法归来,到了最后……却是一个不知情的你跑来了,唉!”
王阳烈摇头叹息,守了无数年的秘密,来的却是一无所知的时宇,心中失落可想而知。
时宇也觉得世事奇妙,他虽然没有得到师父任何指引,却百转千回顶替墨域澹,又回到了圣辰界,至于破除界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当年师父为何不直接请虞麓尧破了这界魂?”时宇又问道。
“神虞当时还在立界,不宜树立太多大敌。
圣辰界主曾和他有数面之缘,虽然早就不知所踪,神虞还是不愿太过招惹他,误了立界大计,所以让我们自己想办法。
对了,你怎么对神虞如此不敬?总是直呼名讳?”
时宇不屑地笑笑,并不回答。
王阳烈也不在意,神虞大界都灭了千余年,时宇表现得再过分,也不干他的事。
“我当日之所以跑到大殿赶你们走,是因为界魂一直异动,我怕你和独孤久谙再有冲突,会真的惊醒界魂。
既然你只是来讨学典籍的,那看完了就赶紧离去吧,独孤久谙那小子,为了门主位置,什么都做得出来。”
说完,王阳烈就要解除阵法,放时宇出去。
时宇对独孤久谙有何居心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文神王,当即伸掌下压,阻住了王阳烈,“我仍有几事不解,还请师叔解惑。”
王阳烈愣了一下,这还是时宇第一次对他用上敬语,当即点点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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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一、在门主大殿内,首代门主的神印为何会动?又叫我妖孽,要我去投人胎,这是何意?我难道不是人族出身吗?
二、师父的心愿,就是我的事,我要破了这界魂!”
王阳烈大吃一惊,上上下下再次打量时宇,又用他那柄法器对着时宇比划了好几下,才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