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开天早就想赶她走了,每次扒出宝物,袭凌都跟雌狼一样冲出来,抢了就跑,当即嚷嚷道:“不用你管!老头子我们护得住,你赶紧走!”
袭凌目光不动,不看剑开天也不看时宇,片语俱无。
“时宇,赶她走!你媳妇他们,只要不进内围,有我俩在,谁还能伤?”剑开天见袭凌油盐不进,顿时急眼。
时宇有点尴尬,他没想到可以那么快找到剑开天,不然还真不用靠袭凌的雪珠来护住众人。
但现在两年安安稳稳过去,时宇和剑开天能放心闯荡,袭凌的功劳也不可抹杀,如今袭凌自己愿意相随,那是再妙不过的事。
“要不,还是一起吧,有雪珠,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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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也安心不是?”时宇劝剑开天。
剑开天小眼一瞪,拧着脖子喊,“那怎么行?你信不信我叫师姐出来,告你心有旁骛之罪!”
时宇脸一板,骂道:“胡说八道,你还跟我拽起文来了,心有旁骛,你懂什么意思么?”
“就是心里有别的鸟了,你养一只不够,还要多养一只!”
“......不懂就别乱说,是一个骛吗?你说的鹜是鸟为底,不是马为底!”
“我管你是马是鸟,就算是母老虎,今天也得走!要不就是你小子色心又起!”
“住口!”
看到时宇和剑开天越扯越远,越扯越离谱,袭凌身上冰雪纷飞,潇潇而下。
两人同时闭嘴,一个讷讷,一个忿忿。
剑开天大步走到袭凌身边,喝道:“把我师姐放出来,让她说,我就不信师姐开口,时宇还敢留你!”
袭凌冷眼盯着剑开天,无声放出祝炎岚几人。
一见祝炎岚,剑开天大嘴疯狂开合,把时宇好一通贬损,简直就是忘情负义,抛妻弃子的万恶之徒,非要祝炎岚撵袭凌走。
祝炎岚用力推开剑开天,甜甜笑着走到袭凌身边,“袭界主真是为麦老先生着想?”
袭凌眼睛斜向侧旁,不看祝炎岚,也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