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你就不这么做?没有我你就不这么选?刺进玄盘头颅那一剑是我逼你的?因玄盘一句话就非要证明他错你对,是我要你做的?
虞麓尧,你心中有魔,是你被自己的心魔扰乱了行止,怪不得别人。”
时宇歪着头,继续淡定说道:“正因为我不想和你所做一切有任何关系,才会在暗中跟行,如果可以,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
虞麓尧冷笑,“那现在呢?又跳出来悲天悯人?觉得我杀心太重?还不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时宇不为虞麓尧嘲讽所动,淡漠道:“我所做随我心,你所做随你心。
但别忘了,多杀一个人就多一句恶咒,我相信王阳明在这里,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元龙的话才不过百年就已应验,你早该思虑自己是否做得太过。
当你举世皆敌,就算有了完美大界又怎样?界内有谁能懂你,谁能和你对坐而谈?”
说完,时宇又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虞麓尧面前,好似不再阻止虞麓尧大肆杀戮。
虞麓尧恶狠狠瞪着主陆上还在嚎哭奔逐的人群,又不住摩挲自己全然大变的容貌,好一会儿才冷哼着启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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