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棠扯住他的手,推向自己。
她跟没骨头似的朝后倒去,凌远庭心一紧,伸手去拉。
可是已经迟了舒晚棠整个人往楼梯滚去,他也因为巨大的推力摔倒在地。
殷红的血从凌远庭的下身蔓延到地板上,他的额头上覆了层薄薄的细汗,小腹似扯似绞般疼痛。
救护车刺耳的声音响彻了整栋别墅。
私人医院。
医护人员穿梭在走廊里,手术室的指示灯亮了几个小时,终于熄灭。
凌远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病人醒了,去通知凌先生。”主治医生对身边的助手吩咐道。
“医生,我这是怎么了?”凌远庭刚抬手,手背就传来刺痛,抬眼看去,上面扎着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