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谁,自然是那平王了,要不然她哪来那么大的胆,敢拦平王的去路。”
“原来她也想进那平王府,生个孩子下来,好一步登天啊。”
“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平王……”
福王似惋惜,又似埋怨的拍了拍燕十六的肩膀:“十六弟啊,不是做哥哥的说你,你这暴脾气,何时能改一改。人家娇滴滴的一个姑娘,你说你这行军打杖的人,下手也该轻些,可惜……可惜啊!”
众人一听这话,知道福王原是在替平王开脱,不由把目光集中在皇帝身上。
皇帝默默半晌,终是睁开眼睛,深看了燕十六一眼,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出手也没个轻重,让为兄说你什么好。来人,把张家姑娘送回府。”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事情放下了?
张家姑娘的腿白断了?
那皇后处如何交差?
宴中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皇后的目光免不了有了深意。
蒋欣瑶心下一叹,真真是一出好戏,各人各算计,唱戏的,看戏的,谁是主演,谁是观众,不到最后,又如何分得清楚。
这深宫,她再也不想踏进一步。
……
深夜子时,萧寒书房里,灯火通明。
蒋欣瑶强忍困意,看着座上两人狼吞虎咽的把两碗阳春面,两碗葱油小馄饨吃了个干干净净,心底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你说好好的一个宫宴,结果,弄得咱们回府都像个饿鬼似的,何苦来哉!”
蒋欣瑶自己回府,也是喊饿,一碗燕窝粥喝了个底朝天,直把那几个丫鬟看了个惊呆。
杜天翔打了个饱嗝,接过微云递来的帕子,抹了抹嘴,不客气道:“去泡壶好茶来,不,去弄壶好酒来,爷今儿要压压惊。”
欣瑶朝微云点了点头,微云闪身出去。
“后来如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