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一时间就剩下我自己了。
我急忙再度试着挣扎起来,我之前不是没有中过麻醉药,每次都能很快就恢复的,所以现在我也很清楚自己马上就要恢复过来了。
果然,又等了不到两三分钟,我的身子就可以渐渐活动了。
然而我还是太低估那些口罩男了,我才试着挣扎了几下,就见他们快步走了进来,我听到他们嘴巴里还在嘟囔着“这小子情况不太对头”之类的话。
我心里快速琢磨了一下,从这几个人刚才和陈烈的对话中,我可以很明显判断出来他们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可以说是很有经验的老手。连他们都能反复说我“不对头”,这就说明我体内的蛊虫的确不一般,或者说是我和蛊虫之间的联系程度不一般。
我现在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开始冲着这几个人问了起来:“喂!你们是不是缅甸人?”
这几个口罩男还是像之前一样,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你们这几个人做这种事情,小心死了之后下地狱!”我继续喊道。
还是没反应……
很快我就看到有个人拿着一个针筒朝着我胳膊上来了一针,我那才恢复一点的身体知觉又再一次消失了。
妈的!
有完没完了!
我本来想问他们几个认不认识欧阳硕和欧阳菁菁,但我又怕把他们姐弟二人的身份暴露,所以我一时间也没敢多嘴。
打完针之后他们便前后离开了。
屋子里又剩我自己了。
我的大脑依旧清醒。
月灵被陈烈带着去哪儿了呢?
难道是去审问去了?
我就这样像挺尸一样躺在石台子上,期间我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朝窗外看去。
冲天的大火竟然还在,也是,这种森林大火一旦燃烧起来,那持续时间可是很长的,烧他个三天三夜都是正常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