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我继续问道：“这压轴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及时雨耸了耸肩：“具体的功效，或者说研制初期他们所追求的功效无从知晓，但是我却知道一点，这些人当时在尽量寻找一些适龄的人员进行药物测试。”
“适龄人员？”我皱了皱眉：“你是说儿童？”
“没错。”及时雨点头道：“他们当时通过谎言和资金的诱惑，使得大批量的儿童成为了药物的实验者，而且月刚的小女儿就是实验者之一。”
及时雨说完这句话之后顿了顿，明显是在等待我们惊讶的表情。
然而我们都很淡定，因为这已经是在我们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赵有匡自不必说，她以前就和起源计划有过一段时间的密切接触，而且又和月灵也有过合作，对于月尘的事情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而我也从以前月灵给我传达的一部分清明梦记忆里亲眼看到过月尘吃压轴药时候的景象。
唯一让我比较意外的是我一直都以为月尘是因为先得了怪病才去吃压轴药，这样一来月刚最多也就是病急乱投医导致自己女儿意外被蛊虫病毒感染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他的女儿一开始根本就是正常的，反倒是因为吃了压轴药才出现了后来的变化。
及时雨见我们都没什么反应，稍稍顿了顿后才说道：“看来你们都知道了。”
“虽然我们的消息没你全面，但是月尘的情况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我说道：“那后来呢？”
“后来的事情我相信你们就比较熟悉了，起源计划开始在蓝鸟公司的掩护下正式展开，月刚本人也正式接任了起源计划的负责人。”及时雨说道：“这个月刚和陈烈关系不俗，他们之间或许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如果能找到他本人，我们肯定能查清楚当时起源计划内部所证实的第一例能量源到底在哪里，到底是谁。”
“可惜月刚已经死了。”我如实说道。
这次轮到及时雨有些意外了：“他死了？杜月告诉我说你们在这里找到的月刚尸体是假的啊。”
“是假的没错，但是真人我们其实也已经找到了，他的确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我面前。”接着我便把当时月刚在一栋高楼上死亡的情形说了一遍。
“那你们难道就没问出什么来？”及时雨有些失望地说道。
“时间不允许，而且我本来也就不知道这里边的很多内幕，怎么可能问到点子上。更何况，这些事情月刚都不肯主动交代，就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没想告诉我。”我说道。
“如果是我，我肯定会强行拷问他！”及时雨说道。
“别说这没用的了。”赵有匡说道：“你就直说这楼里到底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追寻吧。”
及时雨点了点头：“现在已经可以确信的是，无论你们以前追踪过的月尘、芊芊还是其他的可疑能量源，他们都并非是总源头，而且我们自己也在华南、华北地带追踪了一部分的能量源以及蓝鸟公司的残余势力，但都没能找到。”
“所以你们就打算在这地下楼房里寻找？”我疑惑地问道：“你们也是来撞大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