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在这里,不要走,我马上就把阿爹找回来。”
越琅最后还是走了,像玻璃罐子里的蝴蝶,越走越远。
“你说,蝴蝶是不是关在玻璃罐子里比较好?”拓蓝雅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周颂无从作答。
似乎是感受到什么,拓蓝雅突然烦躁起来:“你不是要带我找阿琅吗?她在哪里?”
周颂说不出话,被拓蓝雅抓着肩膀摇晃了很久,才开口:“你躺回去,睡一觉,醒来就可以见到她了。”
“你是个骗子!”拓蓝雅撕扯着周颂的头发和衣服,周颂也不反抗,任由她发泄。
“阿娘——我能叫你阿娘吗?”周颂迷茫地对上拓蓝雅愤怒的眼神,拓蓝雅突然笑了。
“我其实还有一个女儿,是那天晚上,姓周的那个畜生强暴我之后留下的种。”
“如果她不是这样来的,我应该会爱她吧。”
周颂说不出话,只是看着拓蓝雅的眼神从痛苦转为空洞,她才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阿娘。”
拓蓝雅终于能与她心爱的人重逢。
周颂还是晚了一步,她返回卧房时,苏姨已经睡着了,手里攥着周颂最喜欢的手绢,孤独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