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法禅师惯来喜欢直来直往,闻听这突兀的问话也不觉奇怪,反而认真思索片刻,微微点头,道:“略有耳闻。”一边说话,一边指了指对面的蒲团。
白泽卿便在蒲团上盘膝坐了,问道:“禅师,那您知道傀灵术吗?”
慈法禅师取了禅茶,烫了柴烧杯,给白泽卿倒上大半杯,才缓缓道:“老衲单是听说过,不曾亲见。”
白泽卿微微颔首,右手食指和中指弯曲,轻叩桌面表示感谢,口中继续道:“禅师,您觉得,如果偃术结合傀灵术,会怎么样?”
慈法禅师见她分明是爽朗跳脱的性子,但细节处的礼仪却没有丢,微微点头。听到白泽卿的问话,给自己添茶的铜壶悬在半空,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神色微变,道:“老衲不知,但……”
他轻轻将铜壶放回小碳炉,欲言又止,似在思索该从何说起。
白泽卿与慈法禅师接触不多,也知道他是个有话直说的。看见他这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不由将茶盏放回矮几,坐正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