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军大人,您看这……”
手中的酒杯还未放下,身边的高永年便说出了这么一番话,真是让刘仲武好生尴尬,看向高俅的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求情之色。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安抚了刘仲武两句之后,高俅笑着看向了高永年,开口问道:“高将军,你刚才说‘不能喝酒,来这里做什么’,我就想问一下,难不成这里,不是守土戍边之地,而是喝酒取乐的地方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近万人马驻守河州,自然是为了守土戍边,怎么可能是喝酒取乐?你还是个监军,怎么能说出这等话来!”
高永年浑浊闷楞,但是却有着边军的骄傲,听见高俅这番话,立刻就不乐意了。
“哦!不是喝酒取乐之地,那么说……这里全是酒囊饭袋了?不然的话,何必需要来的人会喝酒呢?”
知道高永年是个浑人,可是屡次三番被高永年找茬,高俅若是说不生气那就是假的,耍起嘴皮子,就嘲讽起高永年来。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们这里个个都是好样的!根本就没有酒囊饭袋!”
高永年平时脑子不灵光,可是他还知道维护自家的将士,这不是说他有脑子了,只是一种本能而已。
“哎呀呀!高将军,您看这话是怎么说的?您跟监军大人还是本家呢!怎么就这么生气呢?消消火!消消火啊!”
几个了解高永年脾气的人看见高永年气愤地站起了身来,赶紧上来拦住了他。
“谁跟他是本家!你们不要拦……唔~呜呜……”
高永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嘴巴已经让人给捂上了。
“监军大人,这小子就是个没脑子的憨货,您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啊!”
一边给自己手下的人打手势将高永年拉下去,刘仲武一边代替高永年跟高俅赔罪。
高永年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人,哪怕他在刘仲武的手下是排名第一的武将,可是面对着三五个过来拉他的人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挣扎了片刻就被人给拉走了。
“您都说了这是个憨货,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话都让刘仲武说了,人也被拉走了,高俅除了感慨一句之外,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再纠缠下去,反而会显得自己心胸狭隘。
“监军大人玩笑了,玩笑了。”
除了陪着笑脸,刘仲武也没有别的办法,心里面虽然已经恨死了高永年,但是有什么事情也只能是放在私下说,不然自己这脸丢的更多。
“好了!现在没有旁人在了,刘大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开诚布公,好好谈一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