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斯笑道:“在用刑前,你还有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你自己看着办!”说道最后,斯密斯的话音徒然一转,冷酷充斥着这个不大的地下室。
陈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了:“我不是说过么?我跟白狗没啥好说的!”
“你……”斯密斯气的脸色发紫,随后他竟乐了:“好好好,硬骨头哈?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斯密斯用拳头握实,手套上的铁钉根根倒立!
斯密斯朝着陈风的胸口就是一拳。
虽然是冬天,穿的厚实些。
但那手套上的铁钉却硬生生的刺破陈风的毛衣,扎进了陈风的皮肉。
疼!很疼!这是陈风的第一感觉,但陈风硬是没喊没叫。
斯密斯看见陈风这副不畏死的摸样,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我叫你骨头硬!我叫你骨头硬!”和陈风在联欢晚会上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斯密斯不同,现在的斯密斯面目狰狞,就像是《圣经》里所描绘的魔鬼!
一拳!两拳!三拳!
问陈风疼吗?他的回答显然是肯定的。但陈风咬着舌头,甚至将舌尖都咬破了他都不曾叫喊一声。
透过毛衣上的窟窿,可以看出陈风胸膛前的肉已经撕裂开来,一个个血洞触目惊心的露在外面。
陈风的血喷溅到了斯密斯的脸上,没有令他停手,反而让他尝到了兴奋,变本加厉更加疯狂!
旁边身穿白色西装的黑人看不下去了,急忙按住斯密斯的胳膊说:“,这家伙不能死,金鱼花瓶的下落还没问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