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之中最为出名的一群人聚在了一起。
“马癞子,你他妈能不能不恶心人,把你胯下那个女人先放下行不行,跟他妈的色鬼投胎一样,当着我们玩花活,你信不信老娘一刀割掉你的小鸟。”
“行了杜大嫂,马癞子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癞子,听哥哥一句劝,正事要紧,谈完正事你要女人我陪你下山去抢。”
“呦,什么时候轮到你齐老二出来冲大头了,我铁蛋怎么不知道,你下山给癞子抢女人,我看你是给自己抢兔爷吧,我告诉你,这太行山里都传遍了,你齐老二晚上睡兔爷,兔爷白天睡你婆娘,听说你婆娘最近怀上了,指不定是谁的呢。”
吵闹之声不绝于耳,这就是太行山上一十七路山寨的瓢把子们,聚在一起的他们谁也不服谁。
自始至终唯有一伙人安坐桌前,似乎面前的争吵于他们而言不值一提。
领头之人一身灰青色布袍,一绺长须随风飘荡。
“大虫,让兄弟们把东西摆上桌面。”
“是,道爷。”
随着领头之人一声令下,在其身后诸多臂膀能跑马的汉子忽的从地下提溜数个四方箱子摆上了桌面。
“打开,倒在桌子上。”
“是。”
哗啦啦一声,箱子中的白银在桌面上打了个滚。
与此同时,本来比菜市场还要吵闹的义气堂霎时安静了下来。
正在最后关头的马癞子也停下了自己不停耸动的腰跨,一双眼睛盯着桌子上那些闪烁着光芒的银锭一动不动。
在他胯下的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女人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目光未曾有任何移动的马癞子伸出了自己青筋暴起的双手,硬是扭断了女人的脖子。
“都安静下来了,那就行,我说几句话,说完之后你们在考虑这桌上的东西会不会属于你,谁要是现在就动花头心思,别怪老道要他的命。”
顺顺自己的保养的极好的胡须,看到在座的没有一个出声反对,道爷才继续开口:“最近山里面来了一个杀星,短短一个月连杀四十三波外围的兄弟,足足有七百多号人栽在他的手里,无一活口。
本来这事要是一阵风在的时候,作为太行山十八路山寨总瓢把子,这事应该他出头,可他前阵子出了山就再无踪迹了,所以今天我们剩下的一十七路山寨今天才会在这里碰头商量一下。
我老君观从山外面接到了一个关于那个杀星的花红,一万两,这桌子上是先期定金,三千两,谁能杀了那个杀星,这一万两就归谁。”
“道爷,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啊,这事我怎么听着那么玄乎啊,你们老君观找到的花红居然会拿出来和我们分享,这可是一万两,去年一阵风吃了好几个大生意也没挣到这个钱,你该不会是耍我杜小妹和大家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