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可是主子最贴心的人儿,比起你,洒家跟主子也算是青梅竹马,自小看着主子长大,这份情你有吗?”猫公公看着夜魅晞,尖声道。
“贴心又如何?谁才是爷心尖上的人,这才是最重要的。”夜魅晞连忙反驳道,他如今最讨厌旁人说,爷跟谁在一处待的时间最长。
猫公公冷笑一声,“心尖儿上的,怕也是轮不到你。”
“若是我轮不到,那更轮不到你。”夜魅晞勾唇,笑得一脸妖娆,看着猫公公,“你对于爷来说,不过是个贴心的奴才罢了。”
猫公公眸光闪过黯然,不再说话,接着起身,离开了寝宫。
夜魅晞端起一侧的茶盏,看着猫公公离开的背影,嘴角一勾,难道他说错了?
很多时候,越想得到什么,便会拼尽全力地去抓住,可是,他却不知,越是如此,却适得其反。
猫公公离开了凤傲天整整两年,这些时日,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凤傲天的身边,想要将这两年来所有的思念,尽数地补回来,所以,他才会越发地粘人,可是,他却不知,如今的凤傲天已经不是他曾经的那个人。
猫公公站在帝寝殿外,看着满天的繁星,冷风吹过,吹乱了他胸前的青丝,其实,他只想主子能够多注意他一些,疼爱他一些罢了。
凤傲天带着蓝璟书回到津轩宫,将他放在床榻上,他始终拽着她的衣袖,不肯放手。
“舍不得爷?”凤傲天抬手,轻抚着他俊朗的容颜,浅笑地问道。
蓝璟书眸光微沉,轻轻地点头。
凤傲天俯身,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浅浅地亲吻,笑着说道,“爷不是一直都在。”
蓝璟书睁着双眸,凝视着她,是啊,她不是一直都在他的身边吗?为何,他还是感觉自己一松手,她便要离开自己呢?
直到蓝璟书安然地睡下,凤傲天才离开。
床榻上,蓝璟书抬眸,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他自床榻上起身,赤脚下了床榻,行至窗边,深秋时节,院中盛开着艳红色的木海棠,甚是娇艳,他将身子斜靠在一侧,静静地凝望着。
凤傲天落在帝寝殿外,便看到猫公公静立着,不发一言。
她上前,看着他,“为何站在殿外?”
猫公公回神,看着她,“主子,奴才去给您端药。”
凤傲天看着他有些不对劲,见他转身欲走,她拽着他的手,“醋性还未消?”
猫公公哀怨地注视着她,“奴才对醋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