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卓终究是年少气盛,如今,听闻易武乃是易洋之子,连忙沉声应道,接着下了城楼,骑着马走出了城楼。
城门打开,付卓一手握着长枪,骑着棕色骏马,站在城门处,看着易武,“我家兄落在你等手中,若是,我赢了,你便将我家兄放了。”
易武听着他的话,转眸,看向慕寒遥。
慕寒遥冲他微微颔首,亦是应允。
易武连忙来了气力,随即应道,“好,看招。”
说罢,便策马向付卓冲去。
付卓亦是迎上前去,二人,一个手握大刀,一个手握长枪,兵器碰撞之声响彻天际,两国的士兵将屏气凝神地瞧着。
李肃看着身侧异常安静的慕寒遥,接着问道,“这付卓的武功不弱。”
“嗯。”慕寒遥应道,“易武的也不差。”
“那是。”李肃自豪地应道。
慕寒遥看着眼前的情形,一动不动,马车内,付寒听到了外面付卓的声音,因着昨夜怒火攻心,如今,虽然吃了救命丹药,却还陷入昏迷,不过,他却紧蹙着眉,眼角更是滑下两行清泪。
皇宫内,雪珂这几日,她充当了宫中禁卫军头领一职,每日都会按时巡逻,接着,便行至酒公公那处。
酒公公亦是相当的沉默,任由着她躺在摇椅上,晒着阳光,而他则是做着自己的事情。
蓝璟书从都察院回来,便去了易洋的寝宫,见他面容憔悴,风寒还未痊愈,不停地咳嗽着。
可是,偏偏还不安心歇着,正端坐着,批阅着奏折。
他上前,将易洋手中的笔夺下,“你都这样了,还如此操心。”
“不过是染了风寒而已,无妨。”易洋抬眸,看着蓝璟书,面色发白,眉眼间的愁绪郁结着,病态十足。
蓝璟书转身,看着身侧的侍从,“药可煎好了?”
“早就煎好了,不过,主子总是说过会再喝,如此便耽搁着。”一旁的侍从连忙回道。
“还不快去拿来。”蓝璟书温润的神色,如今,多了几分威严。
“奴才这便去拿。”侍从连忙应道,便急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