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梓陌看着她,低声道,“你到底和他是何关系?”
凤傲天看着他,知晓,聪明如他,又怎能猜不出什么来,只是,她也说不清楚和他是何关系。
她看着他,“你认为爷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卫梓陌摇着头,公仪珟的心思,他从来都猜不透,看不透,更难以捉摸,可是,凤傲天的性子,又何尝不是呢?他有时候都觉得,他们二人的性子还真是相似,看似冷血无情,却比谁都有情。
凤傲天看着卫梓陌,再一次地沉声道,“过来。”
卫梓陌看着她,那双眸中透着不容置疑地冷冽,他犹豫再三,终究是抵不住,艰难地迈着步子,向她缓步走去。
不过,却坐在了她的身旁,沉默不语。
凤傲天抬手,放在了他的手腕处,把着脉,“都是一样的倔脾气。”
邢无云看着凤傲天,“皇上,您是在说臣吗?”
凤傲天低头,看着怀中的他,“你说呢?”
猫公公为蓝璟书把着脉象,接着起身,行至凤傲天的身旁,“主子,他受了重伤,伤及了心脉,奴才去唤老酒鬼去,这大殿发生这么大的事,他还如此清闲。”
猫公公提着嗓子说着,话语未落,便看到一抹身影落下,已经坐在了蓝璟书的身旁。
猫公公看着那身影,冷哼一声,“如今到来的快。”
酒公公不发一言,接着开始为蓝璟书诊治。
猫公公行至凤傲天的身侧,看着她,“主子,您……”
他是想问主子,葵水可有渗出来,可是,如今不能开口。
凤傲天看着他欲言又止,浅笑道,“没有。”
“嗯。”猫公公着实放心下来,可是,适才的那一幕,还是让他心惊胆战,他接着站在她的面前,义正言辞道,“主子,您下次可不能这样吓奴才了,若是适才,他不收手的话,那您不是……您要奴才该怎么办?”
凤傲天看着他,“爷如今不是好好的。”
“可是……”猫公公看着她,“主子,那玉罗皇为何要针对您呢?”
“不知。”凤傲天平静地说道,“他的心思本就难猜,当日,在边关时,他布局,看似精密,实则却是故意将栖国让给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