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达钟羌酋长府的云海楼并不知道,赏善罚恶两位长老商议后的结果,竟然是将这个出使孙昭言的任务交给了他。
“原来是任兄弟回来了!”钟利期一脸笑意地看着云海楼和王君可两人,快步地迎了上去,抓住云海楼手臂的同时,轻轻地在云海楼耳边说道:“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一会儿跟我去密室再说!”
云海楼有些愕然地看了看钟利期,没想到自己还没有揭开这层面具,钟利期竟然已经知晓了他的来意,不过他仍然称呼自己为任兄,可见钟利期还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开投入清微派的阵营中。
既然这样,云海楼自然也不能不识趣,顺着钟利期的话,爽快地说道:“钟酋长,任某又来叨扰了。”
钟利期微笑着说道:“哪里的话,走走走!进来再说。”
跟着钟利期一路走进酋长府的云海楼两人,依旧以着任云河和楚昭阳的身份和钟利期愉快地聊着天,只不过这一次钟利期并没有带着云海楼两人直奔正厅。
而是在支开周围的钟羌族人后,带着云海楼和王君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钟利期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四周,随即再次打开了那虚幻的洞口,面色一正地说道:“两位,先跟我进密室吧!”
云海楼也不怕钟利期有着什么坏心思,单凭钟羌一族的实力,恐怕还没有人留得住他和王君可,如果是卫天的话,早在他们进入酋长府的时候就可以动手了,断然不会如此大费周折。
穿过密室的通道后,入眼可见的便是一间遍布着图腾壁画的古老石室,而在那密室中央,一个身着钟羌传统服饰的年迈老人,正端坐在竹席上,静静地看着云海楼和王君可。
“这位是?”云海楼谨慎地问道
“老夫是钟羌一族的大释比,也就是你们汉人口中常说的祭祀!”面对云海楼的疑问,大释比缓缓地张开嘴,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他就是大释比!
“关于你二人的事情,老夫已经听酋长说过了,若是你们当真能除掉卫天,老夫与酋长自然是感激不尽,不过钟羌一族比不上清微派家大业大,我们可经不起任何的折腾,所以钟羌一族是不会公开参与到你们与天山八大寇的争斗中的。”
王君可眯了眯眼,沉声道:“如此说来,钟酋长是打算借我们的手除掉卫天,坐收渔翁之利咯?”
云海楼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钟酋长岂非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点?卫天虽然是我们必须要除掉的人物,可谁也不想自己被人当枪使,对吧?”
钟利期眼神一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云海楼两人,沉声问道:“两位的意思是……”
“很简单!钟羌一族必须加入清微派的阵营,与我们一同对抗天山八大寇,否则的话,在下不介意将钟羌一族间接害死温恭和夙兴夜的消息,添油加醋地告诉卫天!”云海楼丝毫不惧钟利期闪烁着寒芒的目光,掷地有声地说道。
“你敢?!”一听云海楼敢威胁他们,火爆脾气的大释比当时便忍不了,丹田内的浑厚元气瞬间激射而出,澎湃的气浪吹得大释比的袖口猎猎作响,大释比目光凶狠地看着云海楼,冷声道:
“你就不怕把我们逼到卫天那边吗?!”
云海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屑地说道:“老实讲,钟羌虽然是临洮城的地头蛇,可你们这点实力对于清微派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然知道我钟羌的实力对于清微派来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