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哲雨诚恳的目光，我不知道说什么。
感激他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应他的感情。
越是如此，越是愧疚。
“不需要愧疚，不需要觉得亏钱我。我只是想要照顾你和孩子！”李哲雨低声的强调着。类似的话我已经不止听到一遍了。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晚上，李哲雨到十二点多才离开。
是艾米来接人的。
离开之前，她特意慢了一步，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哲雨为了你，特意把原本要一个月完成的拍摄，改成了十五天。他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就在飞机上眯了几个小时，一回来直接到你这里。”
艾米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更无奈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关于楚少零和陆晨曦的事在我脑海中一遍遍的徘徊。
犹豫了许久，我给陆晨曦打了一个电话。
“你好，我是洛小莫！”一接通电话，我就直接了解的说了句。
陆晨曦显然是知道我的号码，也知道我定会给她打电话。
“你终究还是在意江亦宁的事的。”陆晨曦低笑着说了句：“你和江亦宁之间的事我真的不太想插手，但是我和亦宁也是朋友，总不希望他离着自己爱的人越来越远。”
陆晨曦静静的笑道：“我早就说过了，我和江亦宁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和楚少零之间！”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问出口了。
陆晨曦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告诉过你，我是因为一个男人嫁给江亦宁的，这个男人就是楚少零。我爱他，很爱很爱！”她平时安安静静的，但说话却直接的很。
“楚少零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最后问了这么一句。
“不管在别人眼里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是他在我心中是好人！”陆晨曦回答的很含糊，最后低笑着说道：“想不想和江亦宁说话，我把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