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噎住,“我就是随便想想,也没真觉得。”
宴轻哼了一声,将她抱紧了些,“还是说你嫌弃我?才不想让我抱你?”
“才不是呢。”凌画伸手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表达自己的诚心实意,“哥哥只管抱,抱多久都行。”
最好抱一辈子。
她这时什么旖旎的心思都尽褪,一起温柔似水,“哥哥若是睡不着,我陪你聊天好了。”
“你给我讲故事。”宴轻提要求。
“好。你想听什么故事?”
“就说说你读那本兵书的见解?我看你将那本孤本的兵书都翻旧了,想必有很多心得体会。”
凌画:“……”
她最不想说的就是这个。
她沉默了一小下,小声说,“我记着我读的那本孤本兵书,上面有许多我做的批注,哥哥不是都看见了吗?”
“那是你几岁时读的心得体会?与如今自是不同。”宴轻不想放过她,就如当初她生病缠着他非要让他读书一样,他发现晕船仿佛也是一件挺好的事儿,可以没有理由地要求她做不乐意做的事儿。
凌画立即说,“当时我读兵书做批注时,十二岁,与如今的心得体会,相差无几。”
“少糊弄我。”
凌画:“……”
这晕船的人,难道不是晕的晕头转向吗?晕的找不到北吗?怎么思路还这么清晰不好糊弄?
宴轻又说,“就说说你当初是怎么运用从这本孤本上所学的兵法算计我的。”
凌画:“……”
算计这事儿,怕是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都过不去了。
她已习惯了时不时被宴轻抓住机会找茬一回,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想着,她虽然是算计了,被他识破找茬,但到底是如今嫁给他的人是她,被他躺在床上抱着的人是她。这么一想,还是赚了。
于是,她点头,倒也不太抗拒,“那好吧,我就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