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辰正在给打谁电话撩骚,我突然跑到他面前,他愣了。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晚了么?”
他挂了电话,看看表,“正好!”
我嘴角一笑,“开始么?”
“等你把气喘匀了”,他重新拨通电话,“喂,宝贝,我不跟你聊了啊,跟一个师兄弟打架呢,等打完了再跟你说啊。”
“操”,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脱下外衣,连同手机往车里一扔,看看我,“哎,你手机什么的也扔车上,省的给你打烂了。”
我也脱了外衣,把钥匙手机之类的放到口袋里,随手扔给他。
他把衣服扔进去,关好车门,走到我面前,“兄弟,甭客气,有什么尽管使出来,咱俩,谁输了谁滚。”
“那你准备滚吧”,我淡淡的说。
他一阵冷笑,“行啊,看你的野路子好不好使了!”
话不投机,拳打脚踢,我俩谁也不愿意斗嘴,直接拳脚招呼上了。
他也是个练过的,练的是硬桥硬马的南派洪拳。
黑龙十八手对洪拳,一个北派硬功,一个南拳宗首,一样的强悍勇猛,一样的凶狠毒辣。
他的另外两个鬼奴见我们交手了,准备冲过来抱住我的双腿。还没等它们靠近,血姑子从天而降,将那两个倒霉的鬼奴缠了个结结实实……
“我操,你丫玩阴的!”他破口大骂,“捆我的鬼奴!”
“你他妈不阴?”我躲过他的拳头,狠狠的一脚勾踢,“说好了打架!你他妈用巫术!”
“废话,老子是巫师!”他吼道。
“老子也是巫师!”我看准机会,接住他的来拳,一个龙女照镜,将他反关节按在了地上。
他疼的一咧嘴,膀子一晃,卸掉我的劲力,顺势就地一滚,用脚一扫我的腿弯,我顿时失去平衡,也摔倒在地上。
倒地之后,我俩拼命的撕扯起来,就像两个娘们儿,也顾不上什么招式和面子了,就差用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