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下,“呃……没事叶姐,我俩闹了点小误会,您先忙着,我再去找找她。”
叶姐明白了,“那行吧,小马,齐齐对你可是真心不错,你可别欺负她。找到她,告诉我一声,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懊恼的叹了口气。
冷静了一会之后,我转身下楼,打了个车直奔省台大院。
大院附近的街上,有一家小书店,有咖啡卖,能安静的看书。齐齐心情不好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去那里。
我赶到小书店,进去一看,里面只有三位客人和一个女老板,没有齐齐。
“您好先生,需要喝杯咖啡么?”年轻的女老板问。
我想了想,看看表,“好,给我来一杯吧。”
“好的,您请坐,书架上的书可以随便看,我给你拿单子”,女老板说。
店里只有一条长桌,我在靠门的位置坐下了。
女老板拿来单子,我点了一杯蓝山,桌上有一本苏联的战争,是女老板刚才看的,我拿起来翻了翻,随手放在了一边。
“先生,您的咖啡”,女老板给我端来咖啡,“喜欢看什么样的书?”
“喜欢看世界上最难懂的书”,我心不在焉的说。
“那是什么书?”她不解,“哲学?艺术?还是宗教?”
我看她一眼,耸耸肩,“女人。”
女老板一愣,随即笑了,“女人啊,的确是很难懂的书。不过,如果您用心的话,其实这本书特别简单。”
我微微一笑,端起咖啡,“谢谢。”
女孩微笑着点点头,拿起那本书,“请慢用,有需要随时喊我。”
“好”,我喝了口咖啡,轻轻舒了口气。
以齐齐的性格,只要她今天回了省城,她一定会来这里。
温盈现在不能离开苗乙,我想了想,好像很久没用卦了。心念一起,我看了看女老板,又看了看她手里的那本书。女孩长发,很白,嘴角微翘,眼睛很俏皮,为兑金之相;她手里的书是战争,同样是兑金之相,合在一起就是个兑卦。时间是晚上七点半戌时,地点书店,合在一起,得了一个兑之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