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那么疼了。
我干脆脱掉了毛衣,光着膀子,用纱布叠好,按在伤口上,接着用医用胶布粘好,然后用纱布缠住小腹,包了个结结实实。我不懂的包扎,自己处理,只能这样了。
包扎好了之后,我把毛衣往后面一扔,直接穿上了羽绒服,这时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往座椅上一靠,长长的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老赵又给我点了根烟,“来!”
我接过来吸了几口,“你刚才……怎么看出来的?”
“狼皮下面滴出血来了,我就是看不见也能闻见”,他说,“别的本事不如你们,可我是控鬼巫师,对血特别的敏感,这点你们可不如我。”
“术业有专攻”,我说。
他看我一眼,“你也够狠的,要是我,这么大的伤口,干嘛不让女孩们伺候一番?我就不明白了,前面那车上三个姑娘,俩你睡过,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没不好意思”,我看着前面,“就是不想让她们担心。”
他看我一眼,“你睡会吧!照这速度,天亮了差不多我们就该到了。”
我把烟头掐灭了,拉过后面的狼王皮往身上一裹,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前面出现了一条河,狼群们在河边停下了。
车一停,我就醒了。
“到哪了?”我揉揉眼睛。
老赵刚想说话,苗乙下车过来了,敲敲车窗。
我降下玻璃,看看她,“怎么不走了?”
“那条河很宽”,苗乙说,“直接过估计不安全,赵思辰,你派鬼奴找找看,哪能过河?”
“好!”老赵说完一掐指诀。
苗乙看看我,语气一转,“伤怎么样了?”
我一愣,“你知道了?”
“现在怎么样了?还疼么?”她关切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