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位女医师与护士,被他的话逗得大笑。
爱克斯恩却站在旁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李权手中的银针。
“呕卖嘎的,这么细的针,这么长,居然能够轻易扎进人体深处,太不可思议了。还有,你这针是实心的,怎么用来输药?”
他还是第一次现场观看针灸术,处处充满好奇。
李权面对这样一个超大年龄的好奇宝宝,也是很无语。
“爱克斯恩教授,咱们中医的治疗方式与西医不同。
我们输药,是用熏的方式。”
西医输药才会直接注入到人的体内,大多是肌肉注射,或者是静脉注射。中医则通过穴位熏入。
西医的方式见效快,风险大。
中医的方式见效要缓慢一些,风险极小。
经常可以听到西医输液把人给治死了,但是从来没听过中医扎银针把人给扎死了。
……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李权施展针灸术已经接近尾声。
他端着一个燃烧药物的铜制器皿,不断熏着穴位,然后反复捻动银针。
那个小男孩的脸部红得吓人。
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孩子的皮肤很嫩,甚至可以清晰看到一根根筋络高高突起。
就这样静静的等了约有四五十分钟,小男孩的面部肤色渐渐恢复正常。
李权开始撤针。
把所有银针撤掉后,他给小男孩把脉。
数分钟后,李权抬头看向旁边一脸紧张表情的黎曼姿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