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外,路边草丛里,祝童找到个塑料袋,自己的东西不在了,里面只有一只小小的银鱼。
江小鱼来了,他吞下了诱饵。
忽然,头顶想起轻微的啸响,蝶神首先感觉到危险,触须向右上倾斜;祝童两个翻滚钻进树丛。
“噗!噗!”两声,他原来呆的地方钉着两枚尖利的分水刺。
楼上,2012病房,中年人推开玻璃窗,把一枚窃听器丢出来,把窗台上的黑色小包拿起来;望着楼下的花园沉思良久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清晨,祝童再次走进黄海的病房,不出意外,黄海也要求他去看看赵永兵。
“尽点心意罢了,你们买房子需要钱。田公子是两家房地产公司的大股东,多个朋友比多个对头好。”
“黄公子,你就不怕?”
“怕什么?”黄海疑惑的问。
“没什么,我这就去。”
祝童出门走向2012病房,田公子确实厉害,虽然不知他和黄海说了什么,但能让黄海出面请自己为赵永兵治病,需要的不只是口才和手腕。
房间里只有两个保镖,赵永兵的情况很不好,祝童在两个护士配合下,对他进行了全面检查;昨天晚上,他又经受了很大的折磨,如今已是深度昏迷。
他不能现在就死,祝童抽出银针在赵永兵胸前点刺,打通了他的两条经脉,尽量把他五脏六腑深处的生机激发出来。
最后贴上一副狗皮膏药,以银针封闭了他的哑穴。
“这样只能维持几天,该用什么药照用。”
赵永兵的呼吸平稳了,他最重的伤还在胸骨粉碎性骨折,胸隔肌与肺泡严重充血,右肺多处破损;如果不马上手术,别说讲话了,他随时有可能死去;祝童的狗皮膏药,最多只能保持他的伤势不恶化。
需要蝶神释放蛊虫的时候,照例是得不到响应的;祝童在赵永兵身边别说打喷嚏,连轻微的咳嗽的冲动都没有。
上午,祝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周东正在外面收拾自己的东西;他身上的蝶虫可是个成熟的要命,胖乎乎的。
“周东,进来一下。”祝童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把周东叫进来后,对陈小姐道:“陈主任,请回避一下;小周马上要离开这里;我想给他再扎几针。”
“是,谢谢主任,谢谢陈副主任。”周东满脸是笑的站在中间,眼睛还是在陈依颐身上打转。
她今天没穿职业装,驼色风衣挂在门后,上身是性感的低胸羊毛衫,细腻的胸沟微露处是一枚翠绿的翡翠佛饰;颈部系条丝巾,下着一条高品质的牛仔裤,使原本窈窕的身材更多了点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