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送梦,畜牧俱兴,活血为祭,万泰进安!”
老乡头手持一个金铃,左晃右璇,做着道法,大声高呼。几名壮汉闻言,手起刀落,朝着牲畜咽喉捅去。
霎时,鲜血直冒,一片殷红洒落祭坛,壮汉提刀,砍下牲畜头颅,用芳香的兰草铺垫着,供祭在神灵前。
接着妧青大人手端上好的桂酒椒浆,缓缓倾洒。
“蓐收大人,神念庇佑,旺我丰收,道司镇全体镇民,拜祭与你,望佑子民!”
妧青大人俯首跪祭,虔诚一拜,大声祈祷,随着妧青大人话音落下,下方的镇民,也全体跪拜,大喊道!
“蓐收上神,望佑子民”
“蓐收上神,望佑子民”
……
一拜一叩,一祭一祈祷,整个道司镇煊热非凡。这一祭礼持续至傍晚才结束,镇民们个个喜颜乐笑,回去后,也不休息了,转而忙碌起来。
妧逸在礼毕后,就跟着老乡头回了家,至于妧青大人,他还要守祭,估计得明天才能走吧!
“阿林啊!时候不早了,跟穆爷爷回家吧,你爹还在守祭,家里也没什么人了,顺便吃口晚饭!”
阿林是妧逸的小名,平日里大家都这样叫,而老乡头姓穆,只不过是担任了这道司镇的乡镇长,所以大家都叫他老乡头。
老乡头热情邀请妧逸回家,而妧逸则神情呆木,似在思索着什么事,过了一会才慢吞吞的答道!
“不了,穆爷爷,我爹叫我自个回家做饭,完事后还要给镇西的青爷爷送一份呢!”
听到这话,老乡头面露鄙夷之色,这并不是对妧逸,而是妧逸口中的青爷爷。
这个青爷爷是二十年前来到道司镇的,平日里是个烂醉酒鬼,也不同其他人耕作,做做生意等,镇民们都认为他只会招摇撞骗,说什么能勘破命运,规避血祸,所以大家都讨厌他,只有妧青大人看他可怜,平日都会给送些饭菜。
“这老家伙,就是对他太怜悯了,要不是你爹阻拦,我早就把他赶出镇里了,你爹也真是。干嘛去管这老酒鬼,还让你一个人去,多危险啊!”
老乡头不住的吐槽,越说越生气,而妧逸则不在乎,镇西的那条路他可熟悉得不得了。
“穆爷爷不会的,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况且这路我清楚着呢,没什么危险!”
“唉,妧青有你这儿子,真有福气啊,将来你要继承他的位置,也算是为道司镇谋福喽,不像我,十几年没见过我那儿子了,算了,不说了,路上小心,穆爷爷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