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上一根烟，陈凯看向晶晶，找准她脖颈上的麻筋，竖掌一斩，然后拍了几巴掌都没醒，这才放心下楼，没几分钟复又上楼，给晶晶灌了一杯有助于睡眠的白开水。
陈凯还需要利用晶晶这个人，把自己从里到外摘个干干净净。
这样才能无忧无虑的上位。
趁着天色还没黑，再次下楼的陈凯左右四顾，然后迅速消失在街角，这次没有再坐出租车了，而是从一条巷子里骑出来台破自行车。
晶晶絮絮叨叨中，提到了黄毛跟沙皮飞最近经常喜欢出入的地方。
就在油麻地的一个茶楼。
位置很好找。
没多久，陈凯游荡一圈，找到了一个视野很不错的楼，很快爬到顶层，半蹲在护栏边上，手一挥，手上就多了一杆kar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