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两三局我们两个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个人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个女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
轮到我妻子输得要脱掉ru罩的时候,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
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几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间去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们同意了。
等妻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细嫩的皮肤和曼妙的**比刚刚只穿内裤时更诱人。
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没有必要打下去了,对方丈夫的**巴已经翘得老高的了,通红的**巴头上的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体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看你那点出息”对方的妻子娇嗔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看看人家,你也该放开点,脱了吧!”
对方的丈夫对妻子说。“那我也得去洗手间脱”说着,对方的妻子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等她进去后,我与对方的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
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推开之后发xian
那位妻子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对着镜子发愣,似乎早就知dao
我会跟来,她并没有吃惊的表现,只是淡淡地一个苦笑。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她说也不完全是,只是觉得这样做的确有些堕落,可又想尝试一下,心里很矛盾。
说实话,当时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样,已经走到了放qi
的边缘。“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数钱呢?”
其实,**说说和想像容易,但真zheng
付诸实施却需yao
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勇气,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声调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qi
了。
我记不清那位丈夫后来又说了句什么,那位妻子听到后,缓缓地把手伸给了我:“帮我解开吧”脱掉她ru罩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而当我把手伸向她的内裤时,她不仅没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在**的实ji
cao作过程中,彼此都脱光最后一件衣服可能比后面的**意义更重yao
──真的脱光了衣服,心里反倒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所有的道德、传统都随着衣服被扔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