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结婚的老师们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知dao
的越来越多。
我知dao
了自己的老公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在床上,他实在是太老实了,也太笨拙了。
别的夫妻在床上玩的那些花样,什麽ru交,**,还有肛交,他大概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我在床上开始向他提这些建议时,他很不情愿,还一再追问我这些不正经的东西是从那里学习来的。
搞的我最後终於没有了再去和他尝试那些**花样的心思。
说起我命运的改变,是个很偶然的机会。
1995年,我已经在那个小幼稚园工作了好几年,每项工作都做的比别人出色,可是,每次到了年底,先进工作者这些荣誉称号都没有我的份儿。
最初,我不明白,後来,结了婚的一些好心的同事,也就是我那个由少妇组成的小圈子里的死党们,偷偷地告su
我,这个年月,不给领导送礼,不给领导献身,累死也是白干。
我听了感觉非常恐怖,送礼,我每年都送啊,难道还要和那些领导上床?我的死党里,有一个叫红姐的,没人的时候,悄悄告su
我:“晴晴,我每年的事故都不断,照理早就该开除了,可我一直干到现下也没有人敢处分我,哪个年底我的年终加菜金都是一等奖,比你们这些埋头苦干的人多几千块钱,连我们园长对我都挺客气,你知不知dao
是为什麽?”
她这麽一说,我也觉得很奇怪,过去,只是以为她每次出事故後的当众检讨都能假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不开除她是领导心太软,现下这麽仔细一想,这事情是很古怪啊。
我於是开始追问红姐。
红姐的脸一下红了,我甚至感觉她有些後悔,可是我太想知dao
谜底了,搂着红姐的肩膀一个劲地追问。
红姐叹了口气:“晴晴,知dao
咱们区教委的那个主管幼教的副主任吗?”
我当然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