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看去，正是大徒弟万国华。
他正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算了！”
向天摆手，拒绝了徒弟的请求。
万国华大喜过望，以为是师父大发慈悲，殊不知这只是向天为了大局所做出的些许妥协。
凌霜罪大恶极，自然是难逃一死。
只是她重生而来，是唯一知晓灵气复苏之后，世界发展方向的人。
“是不舍，还是不敢啊？或者说两者皆有？”
凌霜很快也想通了这层关系，放肆大笑起来。
那猖狂的模样，让身后向天的徒子徒孙们再次喧闹起来。
向天微微一笑，心中对此已经毫不在意。
如今时间紧迫，没必要在一个小小的叛徒身上浪费时间。
“老四，你最近的研究如何？”
四徒弟葛天宝，乃是如今大周医学领域的巨擘。而他这些年的研究方向，正是植物人思维。
“已经有些进展，只是仅仅能知晓病患思想，但想要沟通甚至唤醒病患，还需要一些时间！”
葛天宝虽不知师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关心自己的事业，可还是老实回答道。
向天微微一笑，看向了凌霜。
对于葛天宝的研究，他早就有所耳闻，也就是在那时，他便有了处理凌霜这个叛徒的办法。
凌霜聪明过人，到了这时也猜出了向天的打算。
“老东西，你不得好死！”
向天也不理她，在葛天宝耳边说了几句，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