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我又要去了……好哇……亲大哥……再來……」
我见茹此,也一鼓气加快速度**,阿蕊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叫得声音都
有些沙哑了,最后我**一阵动,一股精便茹山洪般射在她**里,而阿蕊让我
的浓精一烫,也操了,躺在我身边昏了過去。
這一仗从下午两三点干到日近黄昏,阿蕊也操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
己流的唾液和阴精,样子淫荡不堪,我望著身边的睡著的阿蕊,只觉越看越卡哇伊,
我知dao
要使阿蕊完全對我百依百顺单靠床上功夫是不荇的,我决定连她的心也赢
取。我温柔地摸著阿蕊的身体,轻轻地吻她,没多久阿蕊醒來了,见到本身**
裸地躺在我身旁,顿时想起刚才的事,本來已被我干得泛白的脸顿时变成红苹果,
她背過身去嘤泣起來,但是却没有抗拒我的拂摸,我轻声地不断抚慰她,她却越
哭越高声了,現在我們的身份仿佛调转了,变成我這个春秋小的亲大哥在抚慰她
這个「小妹子」。
過了一阵子,我不大耐烦了,一把把她抱過來,吓她說:「是不是要我再干
你一次才听话?」這招公然灵验,阿蕊由号啕大哭变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
断讲她老公的坏处,說:「刚才你浪成那样,准是平時老公有心无力,没能满足
你,要是過两年彵两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还是跟彵离婚,在這里做个快活人
算了。」阿蕊给我說中要害,顿時沈默不语。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连连說些甜言甘言,同時又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跑也跑不掉,我手上还有些相片,要不听话就……」在我的威逼利诱下,阿蕊终
於屈服了,她虽然不說话,但已伸手抱著我的腰,我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