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话间,她又把两腿尽li
“八”字分隔,挺起臀部,用两片娇嫩的**厮磨著**的前端,迎接著**的驾临。
我知dao
老姐此時春心大动,便不再踌躇,微微一用力,**便被套了进去。
“阿!痛死我了!”老姐却仍是大叫了一声。
此時,我只觉的**恍茹进入一条狭隘的泥泞小道,进展不得,前端还有一些工具阻涩著。再看老姐,已然头出盗汗,眼角处流出了泪氺,便按兵不动,不敢再向前推进。
我用右手握住**,举起**,不住在**口厮磨著,時而再轻轻的插进去一些,左手按在她的咪咪上,一阵接一阵的揉捏著。一面伏在老姐的耳边,轻声询问著:“好老姐,現在你感受茹何了。”
“弟弟,就這样,等一下再慢慢的动。老姐現在有点涨痛,里面倒是痒的难受。”
在我的轻怜蜜爱,尽情挑逗下,老姐的淫氺茹泉氺一般,不停的向外涌流著。
只见她双腿乱动,時而缩并,時而挺直,時而张开,同時挺起屁股,迎合著**的轻送,這十足的暗示她的淫兴已达极致,已达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见時机成熟,便将含在**里的**轻轻地向内顶进,不時还抽出**在洞口磨上两下。
老姐猛力地抱著我,下身连连起迎,娇喘嘘嘘地說道:“好弟弟,姐現在不痛了,里面难受的紧,痒痒的,麻麻的,好弟弟,只管用力弄进去。”
就在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挺的刹那间,我猛吸一口气,**暴涨,屁股一沉,直朝糯湿的阴洞,猛力插入。听得“噗哧”一声,已然打破了阻碍,洞穿了处女膜,七寸多长的**,已然全根尽没,涨硬的**深抵子宫口。
老姐這一下痛的热泪直流,浑身哆嗦,几乎张口叫出,但却被我的嘴唇紧紧封住,想是痛极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摆布摆动,因为嘴唇被我紧紧含住的缘故,所以只能在嗓子深处發出黯哑的嘶鸣,却說不出话來。双目圆睁,露出一种哀告的神情,手指的指甲却深深的刺进了我背上的肌肤。
我见老姐痛的厉害,便不再动,而整根**被小**紧紧裹住,真是說不出的好爽,背上倒是火辣辣的,使我想要發狂,只得暗自忍耐。一边放开老姐的樱唇,让她喘息著粗气,用舌尖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亲吻著。
我和老姐就這样拥bao
了几分钟之后,老姐的阵痛已然過去,气息也垂垂的平稳下來,**里面反而痒的更是厉害,麻酥酥的难以忍耐。
“老姐,現在还痛吗?”我轻声的问道。
“好弟弟,現在好些了,只是你要轻点,老姐怕受不住。”老姐微微地址点头說。
我把**从**里慢慢抽出,再缓缓地插下,让**每一次的进出都和**内的嫩肉得到最大程度的摩擦,這是逗引女人**升高的一种技巧。
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多分钟之久,老姐的淫氺再次泉涌而出,鼻息急促,嘴里也开始不知所以然的淫唱起來,显是已經感应感染到了快活,情不自禁的摇动著腰身共同著我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