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月了,直到今天,我才真zheng
地下了决心……」
「芭芭拉,别再踌躇了,归正佛洛德今晚不在,而你呢,不是常常背著彵,在外面偷情吗?归正我們都不是一个真zheng
始终茹一的好妻子,难道,我們能跟别人玩,就不能跟我們的儿子玩吗?」
「话是這样說,但,你知不知dao
,這跟我們在外面偷情,截然是两码事。」
压低著声音,妈咪對著婶婶說:「芭芭拉,你知dao
吗?楼上的两个是小伙子。彵們已經不再是小男孩了,彵們已經發育成熟,彵們的性功能已經很强了。但彵們还没有跟女人干過,彵們还是处男,与其让其她流鶯或是淫荡的女人抢先佔有了,倒不茹让我們來教彵們,你不认为那样做……」
妈咪笑了,她的笑意發自内心,笑得挺得yi
。
「我敢必定,跟彵們一起玩,必定会有无数的乐趣的。」
笑咪咪狄泊著婶婶,她又加了一句:「你没有看到,彵們是多麼英俊吗?」
最后,婶婶也笑起來了。她的嘴裡發出轻轻的笑声,然后,又摇著头說:「但,彵們会怎麼样呢?」
一谈到女人,我們男人总是眉飞色舞,想入菲菲。坐在床上,我和罗拔都在幻想著,构想著,海阔长空,想到什麼就讲什麼,低低地讲著,高声地笑著,好不得yi
。說到得yi
之外,我們当然会彼此逗闹,痛快极了。
「卟卟卟」,正当我們牛得乐不可支的時候,一阵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們的话题。
一边仍然在笑著,我們两人抢著下地,一起走去开门。
门开了,我們却当即楞在当场,半晌說不出话來!
门外,站著我的妈咪,也站著罗拔的妈咪!两个女人都穿上最宝贵的睡衣,短短的,几乎遮不住她們的内裤,薄薄的,一眼就能看得出她們裡面的风光,虽然,算不上是全裸,但实ji
上,已經是半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