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里青固然难得,但她还不至于因为一匹马就对他大动肝火,她恼的是这厮做错了事竟敢瞒着?
“媳妇儿,我错了。”梵越连连求饶。
“错哪儿了?”
“我那天不该骑你的雪里青去。”
“嗯?”
“哦不,我不该不同意你去赛马。”
“嗯?”
“我……我不该瞒你。”
“既知错了,你说说,怎么罚?”
梵越憋屈道:“我的脸都肿成这样了,明日定是去不了的,那就罚我不去好了。”
“不行!”尹相思心思一转,“明天你必须去,而且,从现在开始,你不准擦任何消肿止痛的药,明天也不准戴面具戴帷帽,就这么去。”
梵越顿时双手捂着脸,“媳妇儿,你也太狠了。”
不让抹药也就算了,还让他在那几位面前顶着这张面目全非的脸,这要是传了出去,他今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怎么,先前才说知错,眼下又反悔了?”
“不……小的不敢。”梵越哭丧着脸,为自己默哀了片刻,“小的明天一定去。”
出了尹相思的房间,梵越不好意思亲自去见宗政初,只好吩咐贴身侍卫去通知宗政初。
彼时,宗政初正坐在院子里的花树下纳凉,手里捧着一本书,是关于鬼门十三针的。
听到梵越的侍卫来报说明日出城赛马,他挑了挑眉,“都有哪些人?”
侍卫如实道:“东璃皇帝、宣王殿下、摄政王、宁王殿下、越小王爷,另外还有好几个世家公子。”
宗政初一听如此热闹,倒也来了兴致,“好,你去回话,就说明天我一定准时赴约。”
侍卫很快就去找梵越了。